风扇不知疲倦地转着,手中的裁纸刀咔咔地伸长又缩回去。挂在墙上的钟消耗掉最后一点电,分针想要摆脱没有电的支持的状况,颤抖着。水仍在汩汩流出,没有因为分针的停留而凝固,时间仍在走着,从不断抖动的分针中脱离出来。脱离了形式,脱离了束缚。他自由地,比谁都自由。(坐在教室里看着停止的钟,玩着裁纸刀想到的,不要脸打个tag逃走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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